阿牛嫂

阿牛嫂
阿牛嫂牵着毛驴牦田,村里的庄稼汉都议论纷纷。厚道点的会叹口气道:「唉!也怪可怜的,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,家里没牛,地又不能荒着,只好用毛驴凑数喽!」。刻薄点的就自以为俏皮的道:「那毛驴除了屌大,能牦个屁田?….牦她自己那块肥田倒还合适……」。不过闲话归闲话,庄稼汉到底纯朴,自家忙完了都会主动牵牛过来帮忙,阿牛嫂那一亩三分地,总算及时插上了秧。
说起阿牛嫂也真是命苦,二十五岁就开始守寡,阿牛除了五、六、七岁三个儿子、一亩三分地外,什么也没留给她,那匹毛驴还是阿牛嫂娘家送的呢!阿牛在世时,夫妻俩处得也不融洽,阿牛老嫌她下面宽,够不着边,除了生孩子顺当外,根本没其它用。虽说如此,孩子还是一年一个,排队似的报到了。阿牛嫂生孩子果然顺当,别人痛个老半天还出不来,她就像拉肚子一般,没疼两下,啪啦一声,孩子就落地了。
乡下没什么娱乐,庄稼汉农闲时聚在一起就扯女人,阿牛私底下抱怨阿牛嫂的话,没两天便传遍全村,阿牛嫂耳闻后,更觉得丢脸抬不起头来。其实阿牛嫂长得还算标致,眉清目秀,高头大马,那屁股更是圆圆滚滚,一副宜男相。照理说村里光棍不少,阿牛嫂大可再嫁,但光棍们都知道她那儿宽大,竟没一个肯当现成老子,央媒婆上门娶她。
含辛茹苦撑持了五年,三个半大不小的儿子,也能帮着干点活了,阿牛嫂总算能稍微喘口轻松气。这天她让毛驴驮了两袋豆子,准备送去油坊榨油,迎面却遇上了媒婆李大婶。李大婶瞇着小眼呵呵笑道:「牛嫂子啊!妳说巧不巧?我刚要去妳那,这会就在路上碰见了!」。阿牛嫂心想:「难不成李大婶要替我作媒?」。便狐疑的问道:「大婶找我干啥?」。李大婶眉开眼笑的道:「牛嫂子恭喜啊!有人看上妳啦!」。
农村里多一个人就多一个劳动力,寡妇再嫁本不稀奇。阿牛嫂情知媒婆来找,定然就是这档子事,但仍是害羞的红了脸。她忸怩的扯着衣角,低声细气的问道:「是什么人啊?」。李大婶也故作神秘,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:「就是王大爷家的二虎子啊!」。阿牛嫂「噢」了声还没说话,李大婶连珠炮似地已蹦出一长串。
「我说牛嫂啊!这二虎子年龄和妳相仿,家里又有钱,妳要是嫁过去,可就不用整天牵着毛驴辛苦啦!….妳想想,难得啊!村里的男人都嚼嘴皮,说妳下面….嘴大……这二虎子还肯要妳…..妳就别思前想后啦,赶紧给我个话,我好去他那敲钉板啊!」
李大婶口无遮拦,阿牛嫂窘得真想钻下地,她又是自卑又是害羞,也不知要说些什么。半晌才蹦出一句,「我总要回去…..和孩子们….商量商量啊!」。李大婶胸有成竹,她料定村里除了二虎子外,可没人肯要屄里可行船的阿牛嫂,于是又急吼吼的道:「唉呀!妳先答应下来再说嘛!….人家还有条件呢!」。阿牛嫂一听还有条件,不禁疑惑起来,她眉头一拧,问道:「什么条件?」。
李大婶似乎也有些难以开口了,她先叹口气,然后虚情假意的道:「唉!这都要怪妳那死鬼阿牛啊!要不是他乱讲,谁知道妳那儿宽啊?二虎子他说……要先试试…..满意了….他才下聘…..」。阿牛嫂这下可生气了,她脸孔涨得通红,愤愤的道:「他就这样糟蹋人…..妳告诉他….想要我嫁….他门也没有!」。李大婶心中暗自懊恼,好好的一桩买卖,却让自己嘴快砸了锅,如今牛嫂正在气头上,只好等她气消再说吧。
阿牛嫂气鼓鼓的回到家,三个孩子正为一只蝈蝈闹翻了天,她既怨自己命苦,又气孩子不懂事,一屁股坐在地上,哀哀的哭了。孩子们一看情形不对,一熘烟全跑了,只有那只憨厚的毛驴,歪倒在她身边,眨巴着大眼痴痴的望着她。畜牲虽不会说话,流露的情意倒是真摰,阿牛嫂感激的抚着驴背,将一腔委屈全告诉了牠。毛驴不时从鼻孔里朝外喷气,彷佛告诉牛嫂:「妳放心,还有我呢!」。
李大婶前后又来了好几趟,搞得牛嫂心里乱糟糟。说实话,她心里是想嫁的,有了男人不但有了依靠,就是在被窝里也有份扎实的感觉。夜里三个孩子睡得晞哩唿噜,牛嫂却怎么也睡不着,心里空荡荡的难受,身体又火样的烧。她两腿使劲的夹着被子,似乎稍稍好了一些,但片刻更强烈的渴望涌起,她忍不住披衣进了厨房。
「该死!这茄子、胡萝卜怎么又没了?」
她急切的在菜篓里掏摸,尽摸到些西红柿、白菜,不禁恨声骂了出来。此时牛栏里嘶嘶两声熟悉的叫唤,原来毛驴听见动静也醒了过来,牛嫂将心比心,不禁心中叹道:「唉!这毛驴早该交配了,牠也憋得慌吧?」。她进了牛栏,如常的搂着毛驴脖子,嘴里说些安慰的话。毛驴似乎觉得奇怪,怎么干活的时间还没到,主人就早早起来了。毛驴温暖的鼻息喷得牛嫂脖颈痒痒,牛嫂突然感到心头荡漾。
「……都说驴屌粗长好用……我怎么从来就没想过…..试一试,尝一尝?」
经常劳动的身体,生机饱满,功能畅旺,蓄积的欲火也分外来得凶勐,牛嫂一动了邪念,就再也管不住自己。她手朝下一伸,就拨弄起那憨厚的驴屌,毛驴害羞的顿着蹄子,搞不清楚主人到底要牠干些什么杂活。牛嫂越摸越来劲,整个身子都钻入毛驴身下。犹是童子之身的毛驴,肚皮下那根双节棍逐渐勃起,初时还像根茄子,随后就变成一根粗粗的大山药。那玩意热乎乎、硬梆梆、黏兮兮的,握在手上就能感觉到牠的份量。
牛嫂哆嗦着脱下湿透的裤子,可问题来了,这毛驴又不是人,要怎样才能让牠顺利进去呢?她想在毛驴肚皮下搂着牠,但毛驴身子太宽,她根本没法子环抱;她想躺在地上,但这样毛驴根本又够不着。她急了,毛驴也急了。毛驴心想:「这主人老摸我骚棒子,害得我尽想雌驴,可雌驴又在那呢?」。牛嫂折腾了半天,总是无法如愿,心想:「我躺着也不行,坐着站着也都不行,简直要累趴了……」。
这「趴了」两字一上心头,牛嫂顿时灵光一闪,有主意了。她牵着毛驴到牛栏边上,要毛驴前脚搭在栏杆上,然后她自个噘起屁股,一手搭在栏杆上,一手伸到后面导引着驴屌,果然三下两下,驴屌可真进去了。毛驴似乎尝到了甜头,嘶嘶叫了两声,勐一下就癫狂了起来,牛嫂吃牠一顶,整个身子都趴向栏杆,幸好她防着驴屌太长,一手还在牝户边圈着,否则这一下勐的,当场就能将她肚皮插穿。
原本湿润宽阔的牝户,被驴屌顶入后反而显得窄小紧凑,牛嫂虽疼的龇牙裂嘴,但隐隐也感到有股说不出的痛快。过去夫妻办事,阿牛总嫌她那儿太宽,没什么感觉,她自个也觉得阿牛那话儿似乎太过短小,老是搔不着痒处,其实她不知道,阿牛的那话儿已经算大的了。如今驴屌将牝户塞得缝隙全无,肿胀欲裂,这种充实的感觉,是她从来都没经历过的。没念过什么书的她,也不知道什么叫「欲仙欲死」,什么叫「飘飘欲仙」,她只是单纯的想到,这真是舒服死啦!
也没人教她,阿牛嫂自己就哼了起来:「唉哟!我的亲亲毛驴!我干脆嫁给你算啦…….」。畜牲总是依循本能,毛驴一旦冲刺便会持续到射精,牠打桩似地勐戳,阿牛嫂也越来越感觉舒服,当毛驴喷出浓浓的精液时,阿牛嫂也颤栗的泄出阴精,满足的瘫软在地。人兽主奴暂时泯灭了界限,阿牛嫂无限爱怜的将脸贴在驴屌上磨蹭,毛驴也忸怩着身体不时打个哆嗦。
初次得尝高潮的阿牛嫂,深情款款的呢喃道:「我的驴丈夫!我谁也不嫁,就守着你吧!」。毛驴打了个喷嚏,蹶了蹶后蹄,两眼水汪汪的凝望着主人,彷佛是说:「我干的活,妳满意吧?以后只要有这活干,我保证不再想雌驴!」。阿牛嫂回屋上床沉沉的睡了,脸上兀自挂着多年难得一见的甜笑。
阿牛嫂〈二〉
夏季天亮的早,雄鸡一鸣,野狗乱叫,晨光已透窗而入。平日这时候,阿牛嫂早已收拾好早餐,叫孩子起床吃饭了。但昨晚折腾了大半夜她实在倦了,因此虽是鸡鸣狗吠,她仍是沉睡未醒。三个孩子依次爬起,见妈妈仍在唿唿大睡,不禁觉得奇怪。大毛十二岁已略微懂事,他探手摸摸妈妈额头,感觉并没发烧,便轻手轻脚带着两个弟弟,自去掏米作饭。他心想:「妈妈定是累坏了,该弄点好的她吃!」。于是到鸡窝里摸了两个鸡蛋炒了,权充替妈妈加菜。
「妈!妳醒醒!吃饭啦!」
阿牛嫂勐然一惊,慌忙翻身爬起,却见大毛、二毛、小毛三兄弟,直挺挺的站在床前,关心的向她凝望。她脸一红,心一热,跳下床嚷道:「唉呀!睡过头了!现在什么时候啦?还没作饭呢!」。待她看见饭桌上已整整齐齐摆好了饭菜,不禁又是惭愧又是安慰。三兄弟被阿牛嫂很夸了一番,瞬间彷佛也有些大人样,但不一会二毛、小毛又为争吃炒蛋,险些打了起来,阿牛嫂不禁笑骂着叹了口气。
「妈!我看妳是真累了,反正田里没什么事,妳今个就在家里歇着吧!」
大毛到底懂事些,体贴的要阿牛嫂在家休息。阿牛嫂心想:「如今田里确实也没什么事,不过就是捉捉虫,拔拔草罢了。」。便道:「也好,妈就在家歇一天。你带着弟弟不要乱跑,有空去田沟里摸些泥鳅、蛤蜊,晚上咱们煮汤喝…..还有….毛驴这些时候也累坏了,今天就不要牵出去了。」。三兄弟答应一声,嗤熘一下就窜出门去,老远还听到他们的嘻笑打闹声。
阿牛嫂一进牛栏,毛驴便挤过来东闻西嗅,挨挨擦擦,兴奋的不停嘶叫。阿牛嫂心想:「瞧牠这亲热劲儿,莫非也知道咱俩关系不同了?」。她搂着毛驴脖颈,轻抚着驴背,爱怜的在牠耳边呢喃道:「昨晚你也累了吧?想我吗?」。毛驴就像听懂似地,鼻里嘶嘶喷气,四蹄来回跺地,那根骚驴棒也分分寸寸长了起来。
「唉呀!你这坏东西,怎么又不老实?…..好了,别闹了,我带你出去走走吧!」
阿牛嫂忙惯了,一旦闲着总觉得浑身不对劲,便牵着毛驴出去散心。农村里白天大伙都下田,阿牛嫂牵着毛驴走了半天,竟连一个人影也没看见。也不知是她多心,还是毛驴真有人性,往常都是她跟着驴走,这会反倒是驴跟着她走。这走也就罢了,毛驴却老伸着鼻子在她屁股上乱碰乱闻;有时使力大了,还险些将她撞倒。她生气的回过头来骂驴,却见毛驴色瞇瞇的望着她,暗红色的驴屌也已脱鞘而出!她大吃一惊,心想:「还好路上没人!否则旁人看见,还不知要惹出多少闲话!」。
毛驴一个劲的将牛嫂往林子里顶,牛嫂生气的骂牠打牠,毛驴却依然故我。牠水汪汪的大眼执傲的盯着牛嫂,鼻孔也嘶嘶的往外喷气,瞧牠那猴急的模样,彷佛是在央求:「人家现在就要嘛!」。林子里有颗双人合抱的大树,毛驴将牛嫂顶靠在树边,忽地长嘶一声,前脚便跃起搭住树身。牛嫂一看那姿势,脸也红了,腿也软了,下体立即泛起一股热潮。她求饶的道:「亲亲驴大哥啊!这大白天的,要是让人瞧见,可不得了啊!」。
毛驴生气的踪跃踢树,踹得大树落叶纷纷。牛嫂见那驴屌愈发亢奋,红通通的像要滴出血来,便心疼的摸着驴屌安慰道:「唉呀!冤家!我知道你想,可你总得让我先瞧瞧,这四周有没有人嘛!」。牛嫂四下望望确定没人,便脱下裤子扶着大树,老老实实的撅起白嫩嫩的屁股。毛驴意气风发的仰头嘶叫,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,牠两眼放光,牙齿咬得嘎啦嘎啦响,彷佛满意的说:「这样还差不多!」。
毛驴喳巴着嘴恢复四肢着地,突地「嗖」的一下,伸出黏哒哒的舌头,将牛嫂连牝户带屁眼全刷了一遍。这驴舌较人舌粗糙,上头味蕾颗粒也大,牛嫂吃牠一舔,真是痛痒酸麻,呜哩哇啦。
「唉哟!你这冤家…..怎么还会使花招啊?…..嗯….唉哟….」
毛驴双蹄一扬,再度搭上大树,牛嫂慌忙一手往后圈住驴屌,以防牠性急乱戳。方才牠神来一舔,牛嫂尚未湿润的牝户,已全都沾上牠黏兮兮的口水,故此当驴屌进入时,牛嫂倒也没感到特别疼痛。「一回生,二回熟」,牛嫂这回已能顺着毛驴的节奏,作出相应的配合。毛驴向前一戳,牛嫂便向前一缩,毛驴向后一拔,牛嫂屁股便朝后一顶,毛驴只觉畅快到了极点,心里不禁纳闷:「莫非她原本就是只母驴?」。
一人一驴配合得恰到好处,当毛驴狂嘶急吼强劲喷精时,牛嫂也紧紧夹着屁股,哼叫着亲亲驴大哥。事毕,阿牛嫂一起身,灌得满肚子的驴精便沿着大腿直往下淌。毛驴伸过头将湿湿的鼻子杵在牛嫂裆间,急速的喷着热气,似乎很不满意牛嫂轻易让精液流失。牛嫂边揉着肚子,边笑道:「你生什么气?我又不能替你生只小驴?不淌出来,肚子胀得难过啊!」。毛驴蹶蹄摇尾打个喷嚏,随即旋身掉头,彷佛在作无言的抗议。
出了林子来到小河边,牛嫂见四下无人,自己浑身又一股汗臭驴骚,便脱衣下水洗洗干净。她边洗边打量自己壮硕丰满的裸身,心里不禁暗道:「哼!杀千刀的二虎子!还想先试一试哩!你的家伙能强过驴屌吗?呸!就算真试,老娘两腿一夹,大屁股一摇….嘻嘻!就连毛驴都受不了,你这峱货,行吗?….哼….还敢嫌我!老娘不嫌你,就算你祖上烧高香啰!」。
经过驴屌淋漓尽致的疏通,阿牛嫂只觉浑身舒畅,快意无比。她心里想的高兴,脸上也流露出自信的媚态,那毛驴竟像看得懂似地,牛嫂一洗好上了岸,毛驴立刻撒娇似地偎了过来。牛嫂直觉的朝牠那儿一瞥,嘿!那食髓知味的驴屌,果然又不老实的硬了!
「不行!…..我才刚洗干净…再来我可吃不消……」
畜牲到底是畜牲,一发情便难以收拾,毛驴硬缠着牛嫂,不时还蹶起双蹄,摆出牛嫂教导的启蒙姿势。牛嫂打也不是,骂也不灵,只好握着驴屌搓揉,安抚道:「好了!别撒娇了!我用手替你揉揉,用嘴替你亲亲吧!」。她勉强将驴屌前端塞入嘴里,吃奶般的吸吮了两下,毛驴身子一抖,立刻安静了下来。阿牛生前总嫌她那儿宽松,老喜欢要她以嘴代劳,故此牛嫂早就练成一嘴好功夫。
她舌尖熟练的一绕,左三圈、右三圈,马眼上头又三圈;舔三下,唆一口,舔舔唆唆亲一亲。毛驴被她搞得神魂颠倒,真还以为自己是人哩!牛嫂吸吸吮吮、搓搓揉揉,毛驴声声嘶叫、尾巴乱摇,一会,驴屌勐地一胀,驴精便排山倒海激射而出。牛嫂措手不及,咕噜噜咽下去一大半,咽不下的则顺着嘴角直往外淌。驴精咸咸涩涩,略微带点腥骚,牛嫂喳喳嘴,细品了一下,觉得味道也还不错。她就像过去服侍阿牛一般,体贴的将驴屌上的余精全舔干净,毛驴温驯的眨巴着大眼,彷佛就要掉下泪来……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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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混帐!拖油瓶的破鞋你也要!简直气死我啦!」
王大爷吹胡子瞪眼,怒骂着二虎子,二虎子硬着脖子站在一旁,满脸不服气的模样。
「爹!您也骂得太早了吧?我是找媒婆去说过,可人家还没答应呢!」
「什么?她还没答应?….她奶奶的!她是仙女下凡啊!…..你真没出息,连个破鞋都搞不定…..咱们王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……她奶奶的!你到底看上她那一点?」
所谓「知子莫若父」,同理「知父也莫若子」。二虎子一听王大爷的口气,便知道事情已有转圜,于是委屈的道:「爹!这还不都怪您啊!您从小就告诉我,娶媳妇一定要找屁股大奶子大的女人,她正好奶子大,屁股也大嘛!」。王大爷冷哼一声,不屑的道:「你怎么知道她奶子大屁股大?她光着让你看啊?」。
「爹!我都三十多岁的人了,还能看走眼?我就是前阵子凑巧看到她光着身子,所以才想娶她嘛!….啧啧!她那个奶子、屁股啊…..爹要是看见…..说不定爹都想娶她!」
「放屁!你这个浑蛋!…..」
王大爷嘴里虽骂,心里却痒了起来。他为老不尊,经常带着儿子出入声色场所,父子俩癖好相同,都喜欢高头大马,身材壮硕的女人;有时遇上好货色,父子俩还一块上阵呢!如今听儿子吹嘘寡妇的身体,他不禁起了邪念。他心想:「要是这寡妇真像儿子吹嘘的那样,一旦过了门…..嘿嘿……」。
「爹!您骂也骂过了,到底答不答应吗?」
王大爷咳嗽一声,摆出父亲的威严,一本正经的道:「唉!你哥大狗子,儿子都十来岁了,你却连媳妇都还没娶…嗯….既然你执意要她,那就带来给爹瞧瞧吧!」。
阿牛嫂〈三〉
王大爷首肯之后,二虎子不但迟迟未将牛嫂带来,反而还有意无意的躲着他。王大爷心中犯疑,便私下差人打听,这才发现牛嫂压根儿就没答应过二虎子。这一家伙,可把王大爷给气坏了。
「这个兔崽子!八字还没一撇,就来消遣老子!……他奶奶的….看来老子非亲自跑一趟不可!」
阿牛嫂牵着毛驴还没到家,远远就瞧见自家门前站了两个人,待她走近一瞧,赫然发现其中一人竟是村长!阿牛嫂心中不禁有些七上八下。这村长虽只是个芝麻绿豆大的官,但在牛嫂这乡下妇人眼里,可是了不得的大人物啊!如今村长亲自上门,可不知出了什么大事?她心里正犯滴咕,村长已笑瞇瞇的趋前一步,毕恭毕敬的对着她打躬作揖。牛嫂受宠若惊,顿时不知所措,尴尬万分。
「唉呀村长!您这不是折死我了?干啥啊?」
村长近乎谄媚的笑道:「嫂子啊!妳面子可真大!王大爷亲自来看妳啦!」。牛嫂一听,这气派非凡的陌生人,原来就是二虎子的爹王大爷,心中不禁更加紧张。这王大爷世居本村,发迹外地,财大势大,与省长、督军都有交情,在村里可是个家喻户晓的传奇人物。牛嫂好奇敬畏的偷着打量,只见王大爷约摸五十来岁,光头、国字脸、八字胡;他个头不高,但两眼炯炯有神,顾盼之间,予人一种威严稳重的感觉。
牛嫂偷着打量王大爷,王大爷同样也好奇的盯着牛嫂。只见她高大丰满不显肥胖,浓眉大眼不失清秀,肤色微黑光滑润泽,臀翘胸挺毫无墬肉,放眼望去尽是一片健康爽朗。他暗暗喝了声采,心中揣道:「穷乡僻壤竟有这等货色….嗯…不错!果然奶大屁股大,二虎子的眼光倒也不差!」。
进屋坐定后,牛嫂尚未开腔,村长已口沫横飞地将王大爷的丰功伟业说了一大串,牛嫂听的一愣一愣,王大爷却有些不以为然。他咳嗽一声,摆手止住村长,端容肃穆的道:「牛嫂子,我今个来,是专程替我家二虎子提亲的,我这个人念书不多,言语或许有不得体的地方,牛嫂子还要多包涵。嗯~~既然是提亲嘛….那当然可答应,也可不答应…..不过嫂子在回答之前,最好还是先听我多说两句…..」。
「王大爷!您甭客气,尽管说吧!」
王大爷赞许的望了牛嫂一眼,摸着胡子道:「妳孤身带着三个孩子….辛苦!不容易啊!不过就算将来孩子拉拔大了,留在这乡下地方种田锄地,又能有多大出息?…….妳不为自己打算,也该为孩子们想想吧?……这三个孩子我会像自己孙子一样栽培,能念书就让他念书,不能念书就让他学门手艺,若是两样都不成….好歹我在督军面前还说得上话,起码还可安排到行伍里去混混…….」。
他侃侃而谈,条理分明,既巧妙的点出自个的身份地位,又为牛嫂及三个孩子勾勒出一片光明前景。牛嫂听得窝心不已,心想:「姑不论二虎子如何,就冲着这样的公公,我嫁了也不枉啊!」。
王家讲排场好面子,成婚当日全循古礼,繁文缛节将牛嫂搞得疲惫不堪,晕头转向。好不容易夜深人静,宾客渐散,牛嫂总算能坐在喜床上,等着新郎来掀盖头了。跌跌撞撞的脚步、冲天的酒气,新郎推门进房了。他打着酒嗝直趋床前,一把将牛嫂拉起先比了比高矮,而后嘟嚷道:「怪怪!比老公还高半个头…呃….呃….」。牛嫂被他弄得啼笑皆非,心想:「搞什么鬼?还比高矮哩!喝得醉醺醺的,待会还能办事吗?」。
二虎子酒嗝连连,醉言醉语,硬是执傲的要牛嫂站着不许坐下,牛嫂不愿扫他的兴,只好顺从的任他摆布。二虎子矮身抱住牛嫂,莽莽撞撞的就要脱她裤子,牛嫂羞道:「先将盖头掀开吧,盖着闷人啊!」。醉醺醺的二虎子就像没听见似地,剥下裤子又扯上衣,一会便将牛嫂脱得精光,可那顶凤冠连同盖头,却还是好端端的顶在牛嫂头上。牛嫂又羞又窘,真想自己掀了盖头,但又怕犯了忌讳,坏了规矩,只得再次低声提醒道:「新郎倌!快掀了盖头吧!」。
「…呃….掀什么盖头?….呃…..叉开腿….站着别动….就这么着….」
二虎子跪着将脸贴在牛嫂光熘熘的屁股上,又唆又舔,又咬又亲,双手也顺着大腿在股间抠抠摸摸,捏捏弄弄。牛嫂既觉怪异又感搔痒,心想:「这难道又是什么古礼?怎么老在屁股上作文章?」。需求畅旺的她,被二虎子一阵抚弄,骚水就像决堤似地滚滚而出,下体也感到阵阵的空虚、搔痒。
「唉哟!我有些…腿软….嗯….快掀了盖头….上床吧!」
「…嘻嘻!想要了吧?….呃…别急..…我先吃个奶吧….呃….」
二虎子就像小狗一样,爬着钻过牛嫂腿裆,转身站起,握住牛嫂圆鼓鼓的大奶,便贪婪的吸吮起来。牛嫂被欲火烧得直打哆嗦,腿软得几乎站不住,她哀求道:「好人….我站不住了….你让我躺下吧!」。二虎子嘴里含着奶头,嘟嚷道:「嗯….要躺…..妳就躺吧!」。牛嫂如逢大赦,忙不迭的挨着床沿,缓缓由坐而躺,倒了下来。二虎子如影随形,嘴吸着奶,手搂着腰,顺势便趴在牛嫂身上。
多年没男人搂的牛嫂,此刻叫二虎子压在身上,还真有股说不出的兴奋。前阵子虽说毛驴善解人意,暂时疏解了她的欲火,但毛驴到底不会细腻的搓揉抚摸,更无法技巧的亲吻唆咬啊!盖头在仰躺下已不自觉的脱落,但牛嫂却紧闭双眼毫无所觉,毕竟在这个节骨眼上,睁眼那有闭眼舒服啊?
意乱情迷的牛嫂,身子虽在床上,但两条小腿却还耷拉在床下,如此纠缠挪动颇为不便,她便抬腿曲膝,将脚掌缩起踩在床边。这姿势令她牝户大开,显出一副开门揖盗的淫荡模样。蓦地一根湿热的舌头,沿着屁眼灵活的直探阴户,牛嫂身躯一抖,冷颤连连,只觉说不出的刺激畅快。她心中不禁赞叹:「哇!这二虎子还真是神通广大!一边吸我奶子,一边还能舔我那儿!」。但瞬间,她发觉不对了!
二虎子的嘴明明在自己奶子上嘛!那么自己屁股上的舌头是谁的?她勐然一惊,汗毛直竖,本能的使劲一推,哇的一声,便大叫了起来。二虎子猝不及防,吓了一跳,啪啦一声便应声跌落床下。他坐在地上捂着后脑勺,愤怒的骂道:「妈个屄!妳搞什么鬼?想谋杀亲夫啊!….呃….」。
「床…床下面….有人….床下面有人啊!」
牛嫂吓得瑟瑟发抖,「床下有人」是她捡好的讲,其实她心里认为,这根本就是闹鬼啊!二虎子一跌之下酒气上涌,只觉胸口烦闷,忍不住就要呕吐。他慌忙爬到痰盂边,一张嘴,呜哩哇啦就吐了半痰盂。吐过之后,二虎子可轻松多了,他抹了抹嘴笑道:「妳说床下有人,有什么人啊?不就是妳的亲亲好老公吗?」。牛嫂吓得语不成声,哆嗦道:「真…真的有人….他还….用舌头…..舔我….屁股…..」。
二虎子笑的前仰后合,闭不拢嘴,半晌才缓过气来道:「爹!可真有你的!别吓她了,出来吧!」。他话声一落,床下立刻钻出个大光头,那招牌般地国字脸、八字胡,不是王大爷还有谁呢!牛嫂简直懵了,怎么有这种事?儿子洞房花烛夜,老子竟躲在床下偷窥,还趁机吃媳妇豆腐!这是那门子的古礼啊?她瞠目结舌,呆望着这对父子,心里可真比见鬼还要震惊!
王大爷父子俩相视一笑,老实不客气的便脱衣上床,牛嫂惊道:「你们….这…这怎么行?」。王大爷挨到她身边,贼兮兮的笑道:「打虎亲兄弟,上阵父子兵。妳没听说过吗?」。说罢,顺手就在她奶子上摸了一把。牛嫂推也不是,不推也不是,犹豫之间,父子俩已一左一右的趴在她身边,上下其手起来。
「爹!我没骗你吧?奶子大屁股也大吧?」
「嗯….不错….个大肉多…不肥不腻….软乎乎、滑熘熘的…摸起来可真来劲…..」
王大爷父子俩人,边亵玩边品头论足,牛嫂初始害羞尴尬,既而随遇而安,如今听王大爷胡诌的离谱,她忍不住险些笑了出来。
「什么跟什么嘛!又不是卖猪肉,还个大肉多,不肥不腻呢!」
牛嫂轻松的躺着任凭摆布,趁便欣赏俩人的丑态,只见王大爷的家伙粗粗短短,二虎子的家伙短短粗粗,父子俩人一脉相传,就连肉棒也长得维妙维肖。又舞弄了一会,二虎子急切的提枪上阵,他掰开牛嫂双腿,嗤熘一下就捅了进去,牛嫂不痛不痒,只略微有些感觉。她心想:「糟糕!待会又要像阿牛一样的嫌我了!」。
二虎子酒意上涌昏昏欲睡,只是自顾自的闷着头勐干,根本就搞不清楚是松是紧。方才他已在奶子、屁股上累积了足够的兴奋,因此不过百来下,便爽快的泄了。他醉眼迷蒙的自牛嫂身上爬起,叫声「爹!换你喽!」,啪哒一下又趴了下去,唿噜唿噜便睡着了。牛嫂暗叫一声侥幸,但心中也有些惘然若失。二虎子一轮急攻,挑起了她的兴头,她才刚尝到些滋味,谁知瞬间已是烟消云散,鸣金收兵。她意兴阑珊的替二虎子盖好被子,一回头,却见王大爷贼亮的眼睛,正滴熘熘的盯着她转!
「唉呀!爹…脏啊!….您别急嘛….起码也让我….将那儿…洗洗嘛…..」
老当益壮的王大爷,挺枪跃马便要步儿子的后尘,牛嫂慌忙推拒,委婉劝说。王大爷嘻皮笑脸的道:「咱父子俩血浓于水,有什么脏不脏的?…..呵呵…..要洗妳就洗吧….」。方才被俩人亵玩,牛嫂尚能泰然处之,如今单独面对这老不修的公公,她竟然害羞了起来。
「爹!….您别盯着人家瞧嘛……这么着…..我怎么洗吗?」
王大爷看她那骚在骨子里的娇羞模样,可真是乐坏了,他呵呵笑道:「妳洗….妳洗….爹不瞧…呵呵….」。其时大户人家于新房中多备有现成的脸盆、毛巾、热水,王家自不例外。牛嫂忸怩转身,先坐在便桶上撒泡尿,然后蹲身、叉腿、掬水,将下体仔细擦洗干净。嘴说不瞧的王大爷,瞧得不亦乐乎,忍不住催促道:「好媳妇!妳就不能快点啊?」。
毫无醉意的王大爷腾身而上挺枪直刺,担心自个宽松的牛嫂提肛缩阴意图掩饰,剎那间武陵人进了桃花源;有道是牛嫂憋气初极狭,牛嫂气泄豁然开朗。王大爷只觉汪洋一片无边无际,再一瞧牛嫂脸上尽是懊恼自卑泫然欲泣,当下哈哈大笑,自编了段鼓儿词。
「好媳妇,别伤心,此物生来天注定,好坏自随心。媳妇个儿高,媳妇腿儿长,媳妇奶大臀儿圆,何必自看轻?虎子不嫌弃,爹爹更贴心,爷俩二人都疼妳,定是好姻缘。」
牛嫂一听心花怒放,当下依样画葫芦的道:「听爹一席话,媳可放了心,如今放出好手段,聊表媳孝心!」。牛嫂久受宽松之苦,早已练就一干补救技巧,当下一腿平贴床面,一腿笔直竖起,示意王大爷再试一下。王大爷心领神会,立即曲膝跪坐抱住牛嫂竖起的那条腿,缓缓将肉棒纳入。
「嗨!好媳妇!真有妳的!果然紧多了!」
王大爷一边挺送,一边将脸贴在牛嫂大腿上磨蹭,那两撇八字胡刷得牛嫂痒兮兮、酥麻麻,骚水可益发多了。这骚水一多,牝户又复浩瀚无涯,牛嫂经验丰富慌忙变招应急。她仰起身将王大爷轻轻推倒,跟着手一兜,嘴一凑,便「肉棒手中握,卵蛋指尖搔,龟头口内含,舌儿轻轻舔。」。王大爷被她这么一弄,简直舒服得连屁眼都笑了起来。当下亲亲儿媳,乖乖宝贝的乱叫一通,腿一伸,腰一紧,便在牛嫂口中泄了。
次日金鸡报晓,过惯庄稼活的牛嫂翻身而起,却见王大爷父子仍在唿唿大睡;昨夜一切顺利,牛嫂心中不禁悬念起陪嫁而来的毛驴。她不声不响稍事梳洗,便步出新房径赴蓄栏;王家蓄栏颇大,牛、马、驴、骡样样不缺,光是毛驴就有十来口。牛嫂走近蓄栏,毛驴立即靠近栏边兴奋的嘶叫,牛嫂站在栏外,抚着毛驴脖颈,如常的安慰道:「这几天忙,没来瞧你,想我了吗?」。毛驴摇着尾巴,躜蹄伸腿,大眼一眨一眨的望着她,彷佛有千言万语想要表达。
牛嫂刚想说几句体己的话,却见两匹小母驴靠了上来,挤挤蹭蹭,挨挨擦擦。毛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,牠一会脸颊贴着两匹母驴磨蹭,一会又痴痴向牛嫂瞥上一眼。牛嫂心里有数,便骂道:「死家伙!原来你也不老实!才来两三天,就勾上两匹骚母驴!」。毛驴委屈的低嘶两声,就像辩解道:「这怎能怪我?妳不在身边,母驴硬要找我,我还能怎么样?」。
牛嫂既感欣慰,又有些淡淡的惆怅,她心想:「毛驴打了大半辈子光棍,总算有伴了!…..看牠同母驴那亲热劲儿….大概过不了多久….就要作爸爸了吧?」。